昼夜同长

许嵩×胡夏 现实衍生

 

(1)

 

  正如胡夏在采访说的,他和许嵩认识是在不插电音乐会的发布会上。

 

  那时的许嵩总是给人一种不食人间烟火、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,他做什么都很淡,即使唱着有何不可这样的小甜歌,眉目中也带着无法让人忽视的疏离。好像只是单单站在那里,就清清楚楚的告诉你:我们不是一路人。

 

  这种形象会带来截然相反的评价,一类人觉得他可望不可即;另一类人觉得他清高过头。但是很明显,胡夏并不属于任何一类。

 

  从任何角度来分析,胡夏都称不上文艺二字,所以每到自我认知时,他总是用“随和”来评价自己,到后来两个人真正的熟悉后,许嵩倒是觉得,随和一词,正确有余,准确不足。如果要他来评价胡夏,他会说:他追求的不是深刻,而是和谐。

 

  胡夏与人交往的方式倒是能把这个评价体现的淋漓尽致——许嵩习惯于礼貌的对自己不感兴趣的人说个场面话,然后与世隔绝。但胡夏不是,因为工作而产生交集的人确实是不需要深交,但也不需要像许嵩这样极端,开场前能玩到一起去、散场后能吃到一起去就可以了,不必弄的这么僵。所以当他发现许嵩像被一个隐形的玻璃罩拢住,方圆三米无人问津,马上明白如果自己要是不主动出击,等待他的只有台上的尴尬和台下的孤独。

 

  面对胡夏的搭话许嵩是意外的,但是过程是愉悦的,他默默地把胡夏放到了可以继续交往的位置。带着欣赏而友善的态度临着胡夏做了一个采访,看着胡夏大方坦然的回答主持人的提问:“我没听懂你的问题诶”,又听着观众席上他的粉丝被这个回答可爱到了的善意呼声,哑然失笑:傻白甜吗,确实挺适合他的台湾腔的。

 

  胡夏本人对平白无故的多了一个傻白甜标签浑然不觉,结束了活动,他的注意力全在接下来的饭局上。

 

  许嵩还是临着胡夏,看着饭局上觥筹交错,只有胡夏低头安静的剥虾。

 

  下一秒一只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把虾放在了自己的碟子里。

 

  许嵩这才抬头正经的看向胡夏,胡夏被跟上来的目光看得一懵,马上解释:“你放心,我洗手了。”

 

  那是七月中旬,北京正度过盛夏,在无空调的室外,是压迫生气的热;在有空调的室内,是没有生气的冷。但是眼前的这个人,温暖,却又清凉,反倒是像昼夜同长的春秋分,不偏不倚、恰到好处。

 

  许嵩突然恍然,傻白甜或是体贴,不过是胡夏的某几个方面。他是喝一口就防止人低血糖的甜奶茶,也是带着气泡感的冰可乐,他不会永远都处于青春期,但是他的性格会让他永远少年。

 

  临走许嵩要了他电话号码,胡夏觉得念号码麻烦,索性拿着许嵩手机自己输,他看着自己在联系人那里输了“夏夏”后,许嵩的表情有点微妙,不知不觉开始撒娇:“怎么了嘛,你难道想设置成胡夏,这么商业。”

 

  “那倒没有,只是觉得有个称呼更适合你。”

 

  胡夏:“?”

 

  “少年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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